[哭途穷]
孤好比白帝城里的刘先帝,哭老二,哭老三,如今轮到哭自已。上帝啊!
俺费了多少心机,才爬上这把交椅,
忍叫我一筋斗翻进阴沟里。哎哟啊咦!
孤负了成百吨黄金,一锦囊妙计。
许多事儿还没来得及,西柏林的交易,十二月的会议,太太的妇联主席,
姑爷的农业书记。
实指望,卖一批,捞一批,并。算盘儿错不了千分一。那料到,
光头儿顶不住羊毫笔,土豆儿垫不满砂锅底,伙伴儿演出了逼官戏。这真是从哪儿啊说起,从哪儿啊说起!
说起也希奇,
接二连三出问题。四顾知心余几个?谁知同命有三尼?一声霹雳惊天地,蘑菇云升起红戈壁。
俺算是休矣啊休矣!泪眼儿望着取下像的官墙,嘶声儿喊着新当家的老弟,咱们本是同根,何苦相煎太急? 分明是招牌换记,硬说我寡人有疾。
货色儿卖的还不是旧东西?俺这里尚存一息,心有灵犀。同志们啊!
还望努力加餐,加餐努力。指挥棒儿全靠你、你、你,
要到底,没有我的我的主义。